1. 宴禹發誓自己只是來上廁所,並不

宴禹發誓自己只是來上廁所,並不想聽牆角。外頭饑渴的一對簡直毫無避諱,胡天亂地地在廁所裡就這麼搞了起來。

 

叫得快斷氣的他不認識,然而另外那位偶爾低喘一聲,都性感得要擰出汁的他可認識。

 

是聞延。

 

本來他聽宋劍說聞延被甩失戀純粹胡扯,這下他可真確定聞延是真他媽失戀了。

 

不然就憑聞延家那位真愛眼不含沙的脾氣,聞延今天和別的小妖精亂來,明天兩人愛情小窩就會渣不剩,人去樓空。

 

聞延半年前和大傢伙喝酒時表示終於遇上真愛,從此修身養性,退出江湖。

 

宴禹還可惜了一下,畢竟他倆還沒認識就已神交許久,各自聞名彼此究竟多會玩。

 

這神交也有三分曖昧顏色在裡面,睡的人多了,難免會睡上彼此睡過的。

 

宴禹活好,聞延驢屌。在這零多一少的圈子裡,這兩人實屬稀罕貨。

 

男人難免有些好勝心,尤其雖然你和這人不認識,但對方名字卻在你生活圈裡口口相傳,如雷貫耳。更何況比如今天在宴禹身子底下要死要活的炮友,明天就可能約不出來了,等宴禹抱著新歡出酒店時,就能看見說家裡有事的炮友滿臉意亂情迷窩在聞延懷裡,在同一個酒店出來,一臉春情,眼睛都離不開聞延下半身。

 

雖說只是炮友而已,不必較真。然而被比下去的感覺很是糟踐宴禹自尊心,他還真的好奇傳聞中的驢屌。

 

他這方有意,明著暗著想和聞延一較高下。那頭聞延聽說後手中彈菸,慢條斯理又很是不屑地吐著煙圈:「何必3P,他來給爺操一回,爺能多大,他可以切身體會。」

 

宴禹被傳話後不怒反笑,當晚就去了聞延的常據酒吧。

 

酒吧一條街,他一向在街尾獵豔,聞延在街頭。兩人有意無意,都沒有進入過彼此地盤,頗有那麼幾分王不見王的微妙。

 

宴禹見過幾次聞延,但都太過匆匆。今晚切切實實打量傳聞中的對手半天,覺得對方確實有自稱為爺的資本。

 

以他閱人的經驗,不可否認聞延那一把極品好腰,搭配倒三角的精實肩膀,不愧傳說中的高配馬達公狗腰。

 

坐著吊兒郎當還沒察覺,站起來那身高可傲視群雄。

 

一張臉更別提,劍眉深眸,也不知有沒有混血,不是一般人的深邃。再搭配那男人味十足的下巴,如果宴禹自己是零,說不定都想和他幹一炮。

 

然同性相斥,加之先前聞延那一句切身體會,宴禹心裡幹炮沒有,幹架勁倒挺足。

 

雖然心裡深深把人記住了,但面上還是春風細雨得很。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聞延身邊有人湊到他耳邊說道了幾句,聞延一下就抬眼朝他望了過來。

 

說實話宴禹平時將自己收拾得挺像樣,戴著眼鏡,扣著西裝,斯文精緻。但上床十足衣冠禽獸,頗為反差。可以慢慢地和炮友玩一晚上,直把炮友玩得腿合不攏,腰挺不直,第二天衣冠楚楚,拔屌走人。

 

聞延的眼神火辣有力,上下瞟動間放肆得幾乎要將宴禹扒光。宴禹神態自然朝他敬酒,面帶微笑地吐出一句:「不過如此。」

 

 

兩人初一相逢,電光石火無數,兵不血刃地戰了一場,卻誰也沒先妄動。

 

且不談二人都是TOP,宴禹,聞延都是玩家。

 

誰也不服誰。

 

 

 

很快大傢伙都傳遍了,他們對彼此的評價,一句切身體會,一聲不過如此。圈中好友們嘻嘻哈哈,直把這當樂事。

 

有人笑談,C城那麼大,聞延睡遍東半城,宴禹睡遍西半城。如果他們睡一塊,各路小零都得哭變天。

 

有好事者想這兩人認識認識,也許還能「切磋切磋」,這好事者裡不包括宋劍。

 

宋劍和宴禹五年好友,是個0.5,即沒和宴禹睡過也沒和聞延做過。是難得認識圈裡兩大極品卻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GAY 。

 

 

他潔身自好得不得了,相信純潔愛情,一顆心全掛在飛去毛子國留學的初戀身上。

 

剛開始宴禹還想將與宋劍的純潔友誼發展成階級打炮,結果被堅定拒絕。他以看好戲的心情等宋劍什麼時候和初戀拆夥,誰知道認識了五年,宋劍和自己初戀依然如膠似漆,讓一貫遊戲人間的宴禹也不由為之動容。

 

到後來,他是真希望宋劍一直幸福下去,宋劍和他初戀真挺好的。

 

宋劍知道宴禹好玩,他也知道現在一幫子朋友都在慫恿宴禹去泡聞延,說不定能讓鐵血猛漢化作繞指柔。宴禹眼裡的躍躍欲試和身上躁動的荷爾蒙分明表現他確實有興趣,然而宋劍還是勸他:「小心引火焚身。」

 

宴禹還沒來得及點火,聞延就被人折下了。還真他媽化作繞指柔,從此變成居家好男人。

 

聽說聞延真愛是個大學老師,本來是直人,擔心自己學生誤入歧途結果追到GAY 吧,像個小白兔一樣,想當然就被盯上了,下了藥。

 

聞延當下英雄救美,把人帶到酒店幹了又幹。

 

宴禹聽到這裡嗤之以鼻,還英雄救美,酒吧打個出租五分鐘就到C市人民醫院,別說簡單春藥,就算是農藥也給你洗胃洗出來。

 

想拐個人幹炮還美化成偶像劇,呸。

 

他心裡確實不爽,剛燃起的小火苗被人潑了盆雪,滋拉拉的冒著煙,怎麼爽。

 

 

不過這點心頭不悅在當晚就解決了,他約炮對象恰好也是個老師,穿著西裝和他玩正裝下跪,被宴禹射了一臉又拖去床上,屁股大腿都被紅繩捆著,被操得肛口都合不攏。

 

宴禹還摸著那男人通紅痴迷的臉,一聲又一聲喊著:「老師,爽嗎?我操得爽一點還是聞延操得爽?」

 

這話一出宴禹自己倒覺得好笑,他怎麼地,難不成還魔怔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魔怔,他和宋劍去參加了聞延朋友為聞延舉辦的告別單身宴。

 

去的路上是宴禹開的車,他看著前頭擁堵的交通環境,側臉和宋劍說:「要不就別去了,堵得慌。」

 

宋劍玩著手機,頭也不抬:「隨你。」

 

宴禹就不吭聲了,沒多久又開了口:「還是去吧,都到半路上了。」

 

宋劍這才從手機上分了個眼神給宴禹,看宴禹還是一臉悠然自得才鬆了口氣:「你可別犯傻。」

 

宴禹從口袋裡掏出菸盒,擠出根菸含在嘴裡,似笑非笑:「那可不,我是誰,我宴禹!」

 

到了地他才發現這哪裡是告別單身宴,根本就是大型狂歡宴,往深裡說好歹這些人還有理智,穿著衣服,不然看上去簡直和群P聚會差不多。

 

明的暗裡,坐腿上的,摟著吻的,口交的,或者連褲子都沒脫就開始聳動的。

 

配合著吧檯上露著古銅肌肉,穿著皮褲被塞了一褲兜小費的舞者。

 

宴禹深深吸了口空氣裡的淫亂氣息,心跳有些加速,微勾唇角:「帶勁,會玩。」

池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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