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番外一】折翼花蝶
皇家別苑中,一個小太監正捧著花梨木的托盤匆匆穿過迴廊,往別院中行去。突然一個清朗中有些邪魅的聲音叫住了他。
“且慢,這碗湯羹是送給誰的?”
“哦,花統領。”小太監對人深深鞠了一躬,他認出來人是龐太師府中新晉的教頭統領花衝。雖然不是什麼身份顯赫之人,尤其聽說此人還是江湖草莽出身,但這人功夫極好,貌相也俊朗,深得太師寵信,一個侍奉主子的小小太監怎能惹得起呢。小太監站定,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這是皇上命小的送到展護衛那裡去的。”
“哦?這是皇上賞賜的?”花衝端起那碗湯羹輕嗅幾下,隨即玩味的笑起來。
“是。今日恰逢展護衛當值,聖上批閱奏摺時嫌窗外的蟬鬼兒吵鬧,展護衛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個吵人的小東西都給抓了。龍顏大悅,贊展護衛本事高,這不特意賞下清涼消暑的湯羹,算是褒獎展護衛安寧御前之功。”
小太監說著笑起來,眉眼間滿是敬佩之情。
“花統領,聽說您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小的斗膽問一句,您和展護衛哪個本事更大呢?”
“江湖中人各有看家本領,我所長的未必他展昭也能做得到。”花衝對那小太監挑唇一笑,接著問道:“你見過展護衛?”
“是,小的本是別苑中伺候的,原是見不到皇上近旁之人的,但是最近他時常當值,小的便能常常得見了。怎麼?花統領沒見過他?”
“呵,我們江湖中人都是各自天南海北,彼此多是聽過名號,並未有緣相見。”花衝已經失了談話的興致,本想轉身走人,想到什麼又笑著問了一句。
“那展昭是何樣貌?”
“展護衛可是生的好樣貌啊!”小太監滿心仰慕的誇讚起來,“別看展護衛平日衣衫樸素,但那一身英雄氣質真真是遮掩不住!更難得的是他還生的俊俏,劍眉星目氣質儒雅,要不是腰間掛著寶劍,還真以為是個文生公子呢。他為人也和氣,對咱們下人極好。”
“哦,呵呵,生的俊俏啊……”花衝闇昧一笑,衝著小太監揮揮手。“行了,你快去吧,別耽誤了差事。”
“是。”小太監端著碗盞趕緊往後院行去,全然不知身後尾隨了一人。花衝悄然跟著小太監去到別院,看準了他進入的房間,暗暗記下便悄悄離開。
他心中發笑。誰又能知,他在剛剛那碗湯羹中嗅出了一絲迷藥的味道。“花蝴蝶”之號豈是浪得虛名,春情迷藥是他看家本領,自然比旁人敏感許多,而令他感到有趣的是這迷藥之功效在於使人神智昏聵,睡夢中暗生春情。他採花素來喜歡快速得手,鮮少用這種慢藥。展昭是皇上近前的侍衛,開封府的紅人,誰敢給他下藥,還是此等闇昧的迷情媚藥,想來必定是這宮中頗有地位之人。不過這些他不在意,卻沒想到這展昭在江湖上堂堂南俠,響噹噹的人物,竟然也會被人如此算計。呵呵,管他是誰,既然碰到這等便宜好事兒,若不沾上一口豈不是錯失良機。主意打定,花衝回了自己房中找出魅香,只等入夜時分前去會會這位御貓南俠。
說來也巧,展昭當夜竟不必侍奉御駕。其實最近他幾乎天天被安排當值,自是辛苦。可更讓他難為的,是自己竟然每每會起旖思,肖想的對象還是當今聖上。為了剋制這樣的念頭,他便愈加辛苦。
“又入夜了……唉……”
月色如水越發趁的夜色暗沉,別院靜謐,最是適宜休息的時分。可展昭卻有些淺淺的懼意,這樣的懼意所為何事,自不必說。但明日還有值事要做,最近總是神思倦怠,若是休息不好只怕要御前失儀了。展昭褪下衣衫翻身上床,卻留了一盞燈豆在桌上。倒不是他不願節儉,而是他實在是怕極了自己從那樣大不敬的春夢中醒來的恍惚。
或許就是這樣恍惚的狀態讓他竟然不察,一縷青煙從窗口小洞中飄忽進來。不一會兒,他便神智不知的昏睡過去。
片刻後,一身夜行衣裝扮的花衝潛入房中。他輕手輕腳來到展昭床頭,撩起床前幔帳端詳起睡夢中人的模樣來。人說燈下看美人,更添幾份情。不管是不是這個緣故,此刻的花衝倒真是看的有幾分晃神幾分入迷起來。
行走江湖時他便經常聽聞展昭的軼事,亦聽人說過展南俠好樣貌。他對那人即不服又好奇,而今終於得償所願,一睹那人真容。這一看不要緊,便似被勾了魂去一般。
迷夢中的展昭昏昏睡著,對身前那個用淫褻目光打量著自己的人全然不知。但習武之人的敏銳幾乎如同第六感一般,雖不可解釋卻令他渾渾噩噩中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他的眉頭緊蹙著,秀氣的眉峰此刻擰成個疙瘩,非但沒有減上半分秀雅,反而更顯姿容俊俏起來。微微張開的雙唇似乎傾吐著什麼,唇縫間可見一線白亮皓齒,如同藏了珍珠的美蚌,等待著人撬開那私密去探尋其間所藏的珍寶。挺翹的鼻樑,,緊閉的雙目,因為夢境不安而繃緊的臉龐,隱隱有一層薄汗掛在額角鼻尖,愈加顯得可愛而誘人。
一回過神來,花衝便感覺自己身下硬梆梆的脹疼,那一根粗長男根竟已經直挺挺的樹立在胯間,把衣褲都頂起的高高。他咧嘴一笑,伸手探到身下把胯下巨物一握揉弄兩把。此刻他確實非常開心,已經有多久了,他未曾碰上讓自己如此興奮如此有興味的對象。看來今日他可以好好樂一樂了。
一想到此他吹熄了桌上燭火,快手快腳脫衣上床。不一會兒展昭的衣衫便被他亂七八糟的扔出帷幔,灑落一地。睡夢中不安沉的展昭只覺得朦朦朧朧中有什麼重物趴伏上來,卻無法辨清那是什麼,只覺是恍惚夢中場景,想要醒卻怎麼樣也醒不過來。身上傳來某些感覺,既真實又虛幻,就好像耳邊響起一聲炸雷,又好像那雷聲其實是從遠山邊傳來……渾渾噩噩,難受又難言……
迷濛中他蹙著眉頭髮出了幾聲清淺的嗯哼,殊不知此時兩根手指已經侵入了他的身體,在他私密的禁地裡抽插穿梭,把散發著膩人甜香的上等膏脂塗抹在他的小穴中。花蝶本就是個中老手,他深知男子與女子不同,若是那處不好好開拓是進不去的。雖然他拿不定展昭是不是被人著過手,但想來為了通暢無阻的享用那人的身子,還是有備無患的好。可是當他用手指插入那處探查時,便立刻明白那小穴還是未萸之地。
“呵呵,沒想到還是個雛兒。”花衝舔舔唇角,一股子急色的慾火騰起燒的他焚身慾火,他對著睡夢中人低低笑道:“展護衛對不住了。雖然不知與你相與的是哪位,但今兒我花蝶要佔個先了。你二人若是長久情,想來也不防事;若你二人就此情斷,那薄情之人也不值得你這番情誼了。”
說罷他再不耽擱,把展昭雙腿高高架起在肩膀上,扶著自己一根通紅火熱的鐵棒直直插入那銷魂蜜穴之中。這一番狂烈的抽插竟持續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漸漸緩下來。那花蝶也是憋得狠了。原本他在太師府中夜夜笙歌橫行放肆,他素來淫亂張狂,雖是行那淫邪闇昧之事卻從未刻意遮掩。太師早就將他恨極,卻苦於抓不住把柄,他又機巧乖滑出處迎逢,太師也找不到由頭責罰。但是他也加了提防,派了很多活計讓花衝去做,愣是把個花蝴蝶憋得一個月沒開張,心裡的慾火早就憋的兜不住了。更何況,此人是江湖上早就聞名、廟堂裡又頗為得寵的展昭!從他那一眼落在了展昭身上,心裡的慾火就跟衝出牢籠的野獸一般,撒了歡兒的在人身上放肆起來。
花蝶只顧自己洩慾,毫不停歇的狂亂抽插,哪裡管初經情事的展昭能否承受的住呢。原本搭在肩頭的結實雙腿早就落了下來,大敞著分開在花衝腰身兩側,而那廝猶嫌不足,一雙大手重重壓在展昭雙腿的大腿根上,把他的下體分的更開一些。一根粗長高熱的鐵棒在緊緻柔膩的花穴裡奮力抽插著,來回進出間些許透明的液體被帶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上。
若是此刻展昭神智清明,知道自己的下體以如此羞恥的姿勢被另一個男人壓制著,他定然會羞憤至死。即便如此展昭在夢中亦是驚惶不堪,下體隱隱傳來的刺痛與酸澀將他的頭腦與夢境一併攪擾的不安寧。
“啊……哈,唔啊……聖,聖上……啊!”
此言一出,花衝的身子一滯。
聖上?當今皇上?!難道與展昭相與的人……竟然是當今聖上?
這一驚非小,那粗長梆硬的物什插在人身體裡像定住了一般,重重頂在展昭的敏感上再不移動半分。展昭被這下頂的難受,緊皺著眉頭費力抬起雙手推拒著身上之人。
“嗯,啊……不要,不……啊……”
“即便與你相好的是皇上,現在本教頭也停不了了。”
他將手伸到展昭臀下,一邊將他結實柔滑的翹臀微微抬起,一邊五指重重收攏,狠狠揉捏著展昭的翹臀。那手掌下的觸感是如此美好,一下激起他心內暴虐的征服欲。玩弄女子是一回事,而蹂躪男子則是另一種快感。兩情相悅固然讓人心襟盪漾,而強暴迷姦則充滿了下流的快感。
花衝從來都無法抗拒這種刺激的下流快感。正因為如此他不斷向無辜的男女下手。通常他喜歡女子溫柔婉約的順從,無論是否用藥,無論是否用強,溫香軟玉擁入懷的快感都讓他欣喜而享受。但征服男子所帶來的快感則有所不同。有些時候他會去找些俊俏小倌兒,甚至迷姦看上眼的清雅儒子,看到那些男子醒來時屈辱的神情,他心中的得意無以言表。但是他們皆比不上展昭!
展昭是俠!
這個男人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俠客!雖然他們兩人一行正一行邪,一作惡一為善,這樣如光如影的反襯卻更讓他燃起勝過江湖爭鬥的征服慾望。而此刻那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穿刺佔有,更是升起久違的極致快感!
花衝突然很想看看展昭醒來之後的情形。想看看這個雖為俠客卻一身儒雅,雖然持劍卻總是溫柔淡笑的男子醒來之後,知道自己失身,而且還是被自己這個為他所不齒的男人奪走了處身時,會露出怎樣的神情。那時的他是否還笑的出來?那時他的笑容可還能那般溫柔而明亮?他握劍的手會不會顫抖?不,他的身體,這具正在被自己疼愛的身體會不會整個顫抖起來?為了所受到的屈辱,為了已經回不去的一夜。
呵呵,一想到那樣淡泊純善的笑容不再悠然,那般清徹無慾的眼眸蒙上暗塵,那具靜潔的身體沾染上自己的氣息,他便從心底湧起一股狂喜。不止為征服,不止為快感,甚至不止為這樣高潔的男子給予自己的快樂,而是這樣的男子終於跌下神壇,終於變得和他一樣,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因為他是一個被他花蝶玩弄征服了的男人。舞刀弄劍的俠客也有被劍傷了身子的那一刻!
“哈哈哈哈!”
想到此,花衝得意的狂笑起來,也不管深夜宮中這樣的大笑是不是放肆了些,是不是會被人聽了去。他只想抒發此刻自己內心的快樂!沒有一具身體能像展昭的身體這樣給他快感,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像展昭這樣揹負俠義盛名卻被他蹂躪玩弄。今夜他揮舞著自己胯下的劍,征服著這個一直對他不屑的對手、敵人!這一刻,無論過往恩仇如何,他是他的人!
於是花衝的雙手激烈的在他身上撫摸,遊走著,全無歡愛中之人那份體貼溫存,而是徹頭徹尾的粗暴,像是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裡把展昭上上下下摸過遍,把他的身體從裡到外沾染個遍,最好把他的皮肉都刮下來一般。讓這個夢中無知無覺的男人在醒來之後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留在他身上的印記,那些粗暴的紅腫的令人憐愛的新鮮印記。這些印記絕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被對方遺忘,是的,這些印記要一直一直留在他心上,作為佔有他的第一個男人所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男人的手常年持劍,手掌上滿是厚實的硬繭,縱使花衝時常出入青樓楚館的保養一下,那一雙手也比一般男人,尤其是比那些儒生握筆的手要粗礪很多。這樣一雙手粗暴的撫弄在展昭大腿內側敏感細膩的肌膚上。
沉夢中本就不安生的展昭蹙起了眉頭,發出一種淺淺的嚶嚶哼哼聲。腿內側被抓弄揉捏的激烈動作弄的很不舒服,這樣的感覺傳遞到夢中,竟然變成一條蟒蛇般粗長長滿細小尖刺的藤蔓,而此刻這棵藤蔓正緊緊纏在自己身上,從自己雙腿間穿過用一種令他羞恥無比的方式在他身體各處磨蹭著。所以他極力的掙扎著,反抗著,在夢中發出竭力的嘶喊聲,以期能夠擺脫這樣的窘境。
但是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反抗,在花衝面前都只是一聲聲如同奶貓一般柔弱綿軟的嚶嚶哼哼。花衝的大手在展昭屁股上狠狠一捏,往上撫摸到他的腰際,又是狠狠一捏,隨即大笑起來。“難怪皇上要封你做貓,做他的御貓,呵呵,皇上倒真是長了一雙好眼睛。眼神明亮,看的精準啊!只可惜今日他的御貓要便宜我花蝴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扶起展昭一條腿,把展昭的身體側過來,自己也側身臥在一邊,兩人身體相對,面龐也相對著。花衝清楚的看到展昭汗溼的臉龐,緊貼著額頭的黑髮如同黑曜石一般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他享受著展昭的身體被自己的粗大狠狠塞滿,又被重重頂起的樣子,更享受展昭隨著他粗暴的抽插不停蹙起了眉頭微微呻吟的迷人模樣。
展昭終於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性愛,張開了雙唇“啊啊”的輕叫出聲。那微微開啟的水唇,被自己親吻的紅腫的唇瓣,唇間掩映的雪白貝齒,甚至還有唇角滲出的一絲晶瑩,無不像是笑意盈盈的春花在風中招搖著呼喚著自己,魅惑著自己,引誘著自己去品嚐,去攫取,去佔有!花衝受到蠱惑一般,低頭親吻上那迷人的雙唇。輾轉碾壓,舌頭順著張開的貝齒滑倒人嘴巴里,在那芳澤的深處恣意攫取,攪動的那一方天地都不安寧起來。如同那正被粗長孽根暴虐掠奪的後穴,水漬般的欲液粘黏著他的大腿,不斷從小洞中被擠出來。
快感的頂端,極致的高潮! 那花蝶低聲嘶吼著一個挺身把一腔精血噴灑進展昭的身體裡,展昭彷彿也受此感召,輕聲呻吟著驚叫出來。兩人急促的呼吸與鼻息糾纏在一起,花蝶意猶未盡的抱著展昭的腰臀聳動著腰身,又在那羞澀的小洞裡搗弄了二三十下才退了出來。
他不改姿勢,依舊是側臥著緊擁著展昭的肩膀,不斷用自己的下體去蹭展昭的下身。他感覺到展昭身下依舊是硬挺著,不禁笑起來,低頭去看那處。展昭的玉莖顏色粉嫩,顯然是沒怎麼用過的樣子。相比之下,自己那東西粗壯通紅,全然是“久經沙場”之人特有的顏色。
他聽到展昭迷夢中嗯嗯哼哼的淺吟,知道對方還沒有得到滿足,低頭在人嘴巴上連連啄了幾下,撫摸著人的臉龐笑道:“是我照顧不周,居然只顧著自己開心,竟沒有將御貓大人伺候周全了。呵呵呵,也罷,瞧在你辛苦伺候我的份兒上,我也服侍你一回。”
說罷,他一邊撫摸著這具剛剛經過情事洗禮的迷人身體,把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意義照顧著,一邊從他的脖頸到胸口再到小腹的一路親吻舔舐下去。那嘴巴親吻到展昭下腹時,一叢芳草擦蹭在他的臉龐上,那處還散發著男人的氣息與剛剛經過情慾潤澤的欲液腥羶的味道。
可越是這樣的味道越是能夠刺激此人下流的心思。他毫不知羞恥的在展昭下體上狂亂舔舐起來,舌頭卷著那一簇簇陰毛一下一下拽動起來。下體細碎的疼痛引得展昭驚喘不止,他的胸口激烈起伏著,脖頸往後仰過去,下巴輕輕抬起來,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他的雙手無措的抓住身側的床單,此刻他就像一隻跌進油缸的小貓,空抓撓著油滑的缸壁使不上勁兒,越用力卻陷的越深。
這些伎倆在花蝶手中那都是小巧,他掰開著展昭的雙腿,趴伏在他胯下,一面揉捏著那雙白嫩大腿的敏感內側,一面用靈巧的舌頭繞著展昭早就飽脹欲破的玉莖打轉。待他玩夠了那簇簇芳草叢,那裡已經潤溼了一片,那花叢被唾液沾溼了黏成一片粘在展昭的下體上,倒更顯得那根玉莖惹人憐愛。
花衝裂開嘴角露出個令人不齒的下流笑容,隨後將那根顫顫巍巍戰抖不停的玉莖含在口中快速吞吐起來。那玉莖本就硬挺著想要發洩,此時被人如此舔弄挑逗,更是忍不住想要發洩出來。可花衝顯然還沒玩夠,哪裡容許他這麼快就發洩出來。他將展昭的玉莖舔舐潤澤一番之後,突然一把攥住,還伸出手指堵住那已然潤溼了的馬眼。而後他竟然張嘴含住展昭飽脹的卵袋,用牙齒在上面廝磨個不停。
展昭即將發洩之時,突然被人截斷了快感之源,難受的大聲呻吟起來。他的身體不住的在床上扭動著,那份無法發洩的難受感覺竟然生生將展昭從模糊的意識中喚醒了那麼一下。他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那朦朧的橘色燈光竟然晃了他的眼。他艱難的想要撐起身體,但移動不了分毫;用盡了力氣抬起了手臂,卻只能將它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這是怎麼了?他直覺的想。可就在此時下身突然傳來一種介於疼痛和爽極之間的感覺,展昭直覺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原來是那花衝察覺到展昭醒來,突然鬆開手,讓展昭發洩了出來。瞬時抵達快感頂峰的他果然忍受不了這種刺激,又昏睡過去。
“呵呵,展護衛啊展護衛,你的滋味如此美妙,讓我怎樣放過你呢?”
一番刺激下,展昭釋放了出來,花蝶的胯下卻又再度飽脹起來。他立起身來,岔開著雙腿跨坐在展昭身體上,對著展昭光裸的身體放肆的粗喘著揉弄著自己又一次挺起來的孽根。他的目光下流邪肆的在展昭的身體上來回掃射了幾遍,突然伸手握住他的纖腰兩側,把他的身體翻轉過來。順便又拿過兩個枕頭塞到展昭的小腹下,雙手抱住那被高高翹起的白臀,把自己通紅如同烙鐵的硬挺分身,再次重重插進展昭的身體裡。
結實的床身再度被劇烈頂飛的身體搖晃的吱嘎作響。桌上的紅燭啪啦一聲爆出個火花,燭影隨著火苗晃動了幾下,而後又恢復了平穩的燃燒。床上野獸般的喘息聲和清淺的呻吟聲再度交織著響起來……
那一瞬的燭影晃動將屋中的一切都晃的好似夢境一般。只是不知那夢中的絕境更真實,還是這未料的歡愛更真實……或許一切終是夢,但這場夢醒之後,等待著他們的又將是什麼呢?展昭在不安的夢中被擺弄了一次又一次……那一晚他好像在歷經一場不醒的夢……
誰又能知道,這長夢之後,才是他不醒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