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回到春日部
ACT 1 回到春日部
回到初始的地方，遇到最初的他。
初期の場所に戻って、最初の彼に出會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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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he love story
風間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人事物好像終於隨著寧靜的風消散在了空氣中。離開了令人窒息的東京，
果然連呼吸都會讓人暢快的多。
“叮叮叮……叮叮叮……”手機默認的鈴聲在風間褲兜響起，看看屏幕上來電顯示為“妻子”的號碼，果斷按下了掛斷鍵，
關閉了手機電源。他可不想在這裡繼續處理那些惱人的麻煩。已經沒法想起自己有多久沒這麼放鬆的放空的休息了。整日整日的都是沒完沒了的工作、煩人的瑣事，所謂的精英生活
果然讓人精疲力竭到想死。正在兀自低落感傷的風間，卻看到迎面而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難道時空跳躍了麼？為什麼5 歲的小新會朝他迎面而來？！
“臭小子！還跑！媽媽這次一定要打得你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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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ove story 9
“兇巴巴老太婆！大屁股老妖怪！”
“你給我站住！”
“才不會呢！”
這熟悉的對話……風間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正前方向風間方向瘋跑的小孩已經越來越近了，不是小新，雖然語調和光光的腦袋和他是那麼相像。
在後面追趕的少婦，理所當然也不是野原太太，而是——另外一個……
“哎？風間哥哥？”
風間收回還在打量那小孩的目光，抬眼望向面前這個年輕
可愛，有著如向日葵般髮色的女孩。
“小葵？”
少婦趕忙收起高舉的鏟子，動手整理自己因為跑步而有些皺巴巴的裙子，臉因剛剛的跑動或者是風間而有些紅暈。雖然是普通的家居裙，但是穿在小葵的身上依舊能顯出她的窈窕身線。
“風間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了！”風間看著這個大家心中永遠的可愛妹妹，溫和地說：“是啊，好久不見，小葵還是那麼可愛。”
少婦雙手矜持地捏著鍋鏟，羞澀地說：“哎呀風間哥哥真是的，人家都有孩子了，還說什麼可愛！”雖然嘴上說不好意思，但是臉上如少女般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小葵心中的喜悅。
風間又忍不住要感慨時光的可怕了，曾經以為會成為自己妻子的少女，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是那麼可愛那麼漂亮，簡直好像又回到那個幼稚的純真年代，曾經稚嫩的自己，信誓旦旦地說——
“以後小葵會是我的新娘，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
還是嬰兒的小葵咿咿呀呀地回應，真是想起來都讓人忍不住微笑，不過萬幸，小葵，你沒有成為我的新娘，我沒有讓你變得不幸。小葵當然不知道面前這個成熟的男人，轉瞬間就想了這麼多，她只是一個偶遇自己童年青梅竹馬的幸福女人。“風間哥哥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嫂嫂呢？有和你一起回來麼？”
風間聽到小葵的話，心中一沉，但還是勉強保持微笑說：“這次是我一個人回來。”
小葵扶著臉，露出可惜的表情：“哎呀，真是好可惜，還沒見過嫂嫂呢，好想見見傳說中跟模特兒一樣的美人呢，哈哈。”
“有機會的，以後一定。”
“那麼就說定了，下次帶她一起回來，嚐嚐我的手藝，我現在可會做菜了呢~可不是以前那種辦家家喲。”
風間忍住伸出手摸摸小葵頭髮的衝動，笑道：“一定會的，以後。”
風間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但女人的第六感永遠要超過男人的想象。
正當小葵準備問問風間時，小葵兒子逃跑的方向，傳來了小孩掙扎的聲音。
“放下我，你這個老太婆的爪牙！”
“哼，想要打敗我們，你還太嫩了臭小子。”
“你們這群邪惡勢力！正義超人勇太是不會屈服的！”
“是是是，可惜勇太現在被大魔王給抓住了！我會好好折磨你的奧超人！”
“快放開我！你膽敢……”
“哼哼，我會將你丟入青椒轉盤，只有不停的吃青椒才能讓你站穩的大大大大轉盤！還有蔬菜怪獸不停餵你吃蔬菜，晚上八點會有枕頭怪獸將你綁在床上，不停的給你講睡前故事……”
“啊啊啊啊！不要！邪惡大魔王快放了我！嗚嗚嗚嗚我要找媽媽！媽媽！快救我！”
……那個人。
風間呆呆地望著那個彷彿從夕陽中走出來的男人，手上還扛著一個不停掙扎鼻涕眼淚一齊流的小屁孩。
“喲，小葵，這臭小子我給你抓回來了。”
“啊哥哥！”說著，小葵忙將哭得聲嘶力竭的小鬼從男人手中接過來，小鬼估計真被嚇得不輕，一沾上母親就跟浣熊一樣緊緊抓著，乖巧地縮在小葵的懷裡趴著。
小葵抬頭，連忙招呼了一聲風間讓他到家裡一齊用晚飯，
還沒等風間回答，這位盡責的母親已經抱著調皮的兒子一邊教訓一邊哄著往家走去。
只留下那個男人站在風間的身邊。
風間看向越走越遠的小葵，不禁感慨：“沒想到小葵也成為媽媽了……”
男人摸摸自己依舊短寸的頭，俊朗的臉露出可惜：“是啊，我可愛的妹妹也變成兇巴巴老太婆了……哎~可是太可怕了。”
“新之助……”
“喲，風間。”
風間本來並不打算到小葵家吃飯，但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地就被新之助給帶了過來。頗有些尷尬緊張，不安地在座位上移來移去。
新之助看風間跟蝨子上身似的，伸手按住他扭來扭去的身子：“幹嘛，有痔瘡麼？”
風間跟看神經病一樣看新之助，內心吐槽：你才有痔瘡！你全家都……
小葵從廚房探過頭來：“哎？風間哥哥有……啊！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你換個坐墊吧。”
看著小葵慌忙就要去找坐墊的樣子，風間急忙攔住：“你別聽新之助胡說！我只是……只是坐了一天的電車腿有些麻而已……”
“是這樣麼？”小葵仍然擔心地看著風間。
風間忙慌點頭：“是的，真的是，我只要不跪坐就好了，只是……只是可能不禮貌。”
小葵終於釋然，微微笑道：“風間哥哥在我家還客氣什麼，隨便坐，就算像我哥哥那樣坐的四仰八叉，我也是不會介意的奧，因為——是風間哥哥嘛！”
風間真想將小葵抱進懷裡，這就是天使啊！多麼可愛的，他的小天使！哪裡像……
風間回過頭就看到坐得毫無樣子的新之助，浪費了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好身材。
新之助彷彿感應到了風間怨念的眼神，轉過臉來陽光燦爛地一笑。
風間只覺眼前恍然間光芒四射，心中更加鬱悶了，這臭小子，
沒事亂放電微笑幹嘛，有著力氣去勾引OL吧！
“老婆！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老婆，我好想你奧~來親一個~mua~mua! (*╯3╰) ”
“哎喲要死了！今天有客人不要亂來嘛！”
“哎有客人麼？怎麼不早說……哎呀丟人了！”
“呵呵，快去打招呼吧，是我最親愛的哥哥們……”
風間早就聽到了玄關的小動靜，還有夫妻間的恩愛互動，一想到自己可愛的小葵在別的男人懷裡，風間還是忍不住吃起醋來。
所以當他看到一個並不優秀，更像一個繡花枕頭的男人走進來時，風間是上下左右都不順眼。
“哎，新之助哥哥，這位是……”男人敦厚地開口問道。
滿臉幸福的小葵進來，坐在自己丈夫身邊熱情介紹：“這位就是我常常和你提起的了不起的前未婚夫啊~風間哥哥~”
聽到小葵喊自己前未婚夫，雖然知道是玩笑，風間還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耳朵都微微紅了起來：“什麼前未婚夫，哈哈，小葵真愛開玩笑！”
新之助看著風間微紅的耳朵，嘴角掛上一絲微笑。
小葵又接著說：“如果不是因為哥哥，我可能早就嫁給風間哥哥了呢~”
小葵的丈夫在旁邊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似乎確認般又問了一次：“這是真的麼？”
“這當然是真的羅~”說著小葵還可愛的歪了頭，就像一個惡作劇的可愛高中生。
新之助咧嘴笑著，伸手攬了風間，附和小葵說：“那當然！只有我才能給風間帶來幸福，怎麼會讓給你呢，雖然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小葵嘟著嘴：“既然我是最重要的妹妹都沒法奪走風間哥哥，那果然風間哥哥才是哥哥心中的第一重要吧！真是太狡猾了！”
新之助聳肩：“兩個可是不一樣的奧。”
小葵的丈夫雖然總是見到這對不太“正經”的兄妹開“嚇人”的玩笑，但是卻第一次看到兄妹兩說的如此“認真”地“開玩笑”，
再看看一旁果然也算是稀有美男子的風間，幾乎都要相信了，驚訝地張著嘴。
風間摸了一把冷汗，沒想到過來吃飯，就是這樣被野原兄妹合力給整了。
風間趕緊無奈地圓場：“你不要聽他們兩個亂說……是開玩笑的……他們兩個從小就是這樣……”
聽到風間這麼說，新之助趕緊一臉正色地插嘴：“我可是認真的，我一直都有說風間是我生命中比家人還要重要的……唔……”
風間習慣性在新之助還沒說出更加驚世駭俗的話之間，將那張惹事的嘴一掌拍飛。
“哈……哈……看來你們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哈。”小葵的丈夫摸著腦袋好脾氣地附和風間。
風間尷尬地笑笑：“是啊，他們就是這麼喜歡亂來……”
“不過……看來他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風間在這樣熟悉、搞怪又放鬆的氛圍下也忍不住吐槽：
“這——應該就是甜蜜的負擔吧。”
“哈哈哈哈，討厭啦！風間哥哥，居然說人家是負擔~”小葵撒嬌般地推了風間一把以示抗議。
風間欣然受著，一旁的新之助又爬了回來，一把抱住風間說：“臭小葵，不要隨便亂碰人家的風間，來，風間不要負擔他，只要負擔我就好。”說著將大個的自己硬是要縮在比自己身材稍小的風間懷裡。
風間青筋暴起，狠狠將新之助一巴掌拍到一邊：“真是夠了！還沒長大麼！不要給我在外人面前丟人！”
新之助受了憤怒一掌，終於乖乖地坐在風間旁邊不敢動作，還乖乖應了一聲是。真是比野原太太的管教還管用。
小葵的丈夫這下是大開眼界，原來這個沒正行的哥哥也有人管得住的。
小葵看著哥哥和風間之間的毫無隔閡的互動，漸漸放下心來，下午看到風間那眉宇間的鬱色彷彿從來都沒出現過，可能是她多想了吧。
“風間哥哥，你這麼多年沒有回來，居然都沒怎麼變……”小葵收起了嬉笑地模樣，嫻靜下來，這才讓風間感覺到時間在這個女孩兒身上所起的變化，她……已經是一個出色的女人了。
“呵呵，哪裡沒有變，很多事情都變了……”他怎麼會沒變，變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能算沒變麼。
“沒有奧，在我看來風間哥哥一直都沒變，還是那麼英俊、聰明，和不靠譜的哥哥完全不一樣，就像是世界的兩極。”
風間開心地笑起來，是呢，在春日部，在這裡，在小葵和新之助的身邊，他好像又找回了曾經那個自己。
“跟新之助比起來……我果然還是好很多呢，呵呵。”風間接著小葵的話，不遺餘力地擠兌了新之助，因為他知道，即使這麼說這個心胸寬闊的男人，也絕不會在意。
新之助對於他來說，就是這樣一個可以舒服相處的人啊。
在小葵家晚飯的氣氛還不錯，風間很久都沒有這麼愉快的享受晚飯時間了，在小葵和新之助在一起的時總讓他有一種錯覺，好像有一種比家還要像家的感覺。
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街上偶有出來遛寵物的鄰居，風間放空著自己，隨著晚風飄飄忽忽地走路，心中不斷感慨，春日部真是一個寧靜的好地方。
“風間，這次回來會呆幾天？”新之助聲音從風間身邊傳來，風間才意識到，哎呀這小子還在呢。
一臉的不情願說：“七天啊，怎麼？”
“七天啊，挺長的。”新之助挑著濃眉似乎在想什麼心思。
風間看他這樣，不耐煩地說：“你又在想什麼啊，我這七天可是想好好休息奧……”
“不如，明天和阿呆、妮妮他們見個面怎麼樣？你也很久沒見他們了吧？”
風間呆住，對奧，阿呆、妮妮、正南。
“他們都在春日部麼？”
“當然，阿呆是在半年前回春日部的奧。”
“這樣啊……那不然就一起聚聚吧，也有好多年沒見了。”
“是呢，你從大學離開春日部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新之助說著定定地望著風間，眼神中似乎有些什麼，但風間將臉轉開不敢看這位好友的臉。
“是……是呢……呵呵，忙麼……”
新之助瞭然地點點頭：“結婚也沒有通知我們呢……”
風間覺得自己又被捅了一刀呢，這個新之助真的要這樣沒完沒了的譴責他的沒良心麼，他真想收回剛剛認為他會是個好人的想法。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只是……只是……”
“我倒是不在意呢，不過妮妮好像很生氣，說什麼要是見到你一定會教訓一頓呢。”新之助彷彿真的不在意風間這近十年來的消失無蹤，只是平常地說著話。
風間看新之助如此，心中倒還真的內疚了起來，比新之助略矮上半個頭的風間，不好意思地抬頭，看著現在已經更加成熟的兒時好友道歉：“真是抱歉的新之助，我……我……”
“算了，我想你一定會有自己的理由。”新之助理所當然相信風間的模樣，讓風間更加內疚了。
“這次回來你是住在家裡麼？還是住旅館？”
“住家裡。”
“好的，那……明天見羅。”
風間這才回神，轉頭看看發現已經到自己家門口，“恩，明天見”。
新之助揮揮手，消失在了風間的視野中。
風間深呼吸幾口，才按響了自己曾經家的門鈴。熟悉而又讓風間倍感壓力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您好，請問哪位？”
“媽，是我。”
“小徹？”
“是的。”
“你怎麼會回來了？哎呀，也不打個電話……”通訊器斷了，裡面傳來了噼裡啪啦的一陣響動，已經蒼老了許多的風間太太匆忙開門迎了出來。
“怎麼會突然回來了呢，真是的，嚇媽媽一跳呢。”
“呵呵，放假，突然想回來看看。”
“好吧，你這孩子，惠子呢？有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她……她還在工作。”
“是麼，真是辛苦呢……”
“哈，是……是呢。”
因為風間的回來，孤冷的家裡終於恢復了些活力，本來只開了一半燈光的宅子，現在所有燈光都亮都被風間太太亮了起來，彷彿在慶祝自己寶貝兒子的歸來。早該消失在街角的新之助，望著重新恢復人氣的風間家宅，臉上也不自覺掛上了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風間睜看眼看著一直會在回憶裡出現的屋頂，還像做夢一樣，所有流逝的時間彷彿都倒轉了，一樣嚴謹得不像小孩子的擺設，滿書架的精英教學書籍，書桌抽屜裡還有數不清的試卷。
風間摸著已經泛黃的紙張，苦笑，曾經那麼那麼的努力，結果……長大了一樣不見得會得到幸福麼。
“小徹！小徹！下來吃早飯羅！”
“知道了媽！”
“小新也來了奧，快點下來！”
“小新？”風間一愣，接著忙回答母親，“知道了，馬上就下來！”
“未免來的也太早了吧……又不是去上學。”嘴上嘟囔著不滿，但嘴角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上揚著。
正準備下樓的風間拉開門，就看到差點撞到房頂的新之助。
“你怎麼上來了？”
“你這麼慢，我就上來迎接你羅，就算是放假怎麼能如此鬆懈呢，早睡早起才可以……”
“是是是，我可不需要你這個最喜歡賴床的笨蛋來教訓！”
“呼……”
“啊！你幹嘛！”風間通紅著臉憤怒地盯著近在咫尺的新之助，那混蛋居然剛剛敢吹他的耳朵！都多大了！
“風間不乖，所以要接受懲罰。”
風間紅著臉推開新之助：“不要開這種玩笑！都不是小孩子了！”
新之助輕笑：“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風間還是這麼敏感呢。”
“不要再說了！真是的！”風間耳尖的那種酥麻感還在刺激著他的觀感，若不是在早上已經有過一次，風間真怕自己會
忍不住立馬……啊啊，真是夠了，這個新之助為什麼這麼大了還是沒正行呢！如果這樣對女孩子會被送去警察局的吧！
“新之助你真是的！還好是對我！要是對女孩子你早就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吧！”
“不會啊，我只會對風間這樣奧。”新之助一臉認真。
風間看新之助一想起他小時候的不靠譜，一臉的鄙視加不信，不鹹不淡地說：“你啊，就是這樣會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人呢，
不瞭解的人可是會當真的。”
“……”新之助稍落後風間兩步，風間已經進入餐廳和風間太太愉快的共享早餐了。
新之助只好默默跟在風間的身後，在嘴邊唸叨：“我可從來不會隨便說說奧，風間。”
“小新啊~小新？快來一起吃早餐奧~”
“來了，伯母。”早上的小插曲，風間已經習慣性的遺忘了，滿心的都是與阿呆、妮妮他們再會面的緊張。
坐在新之助的車內，風間覺得自己那在小葵家的那種緊張感又佈滿了全身，不自禁地在座位上翻來覆去。
一邊開車，一邊關注著風間的新之助，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
“痔瘡還沒好的話……”
“我都說了我沒有痔瘡！”
新之助輕笑：“那你幹嘛跟屁股爛掉一樣，翻來覆去？真讓人擔心。”
“謝謝！這種關心我不需要！”
“好了，和阿呆他們見面這麼緊張麼？好歹也是一起長大有什麼好緊張的。”
“我……我知道啊……只是……”
新之助抽出一隻手來，放在不停搓來搓去風間的手上，兩人骨節分明的手握在了一起。
新之助手上乾燥溫暖的感覺傳遞給了風間，風間覺得那股緊張慢慢被安撫，直至平靜。
“感覺好些了麼？”
“恩……謝謝。”
“風間越長大，倒是越發膽小了。”
“我哪有……”風間說著彷彿連力氣都變小了許多。
“……”新之助抽空扭頭瞄了風間一眼，笑笑沒有再說，只是將溫暖的手捏了捏風間的。
風間握著新之助的手，輕輕撫摸他掌上的細繭：“你手上有不少繭呢，是做什麼弄的……”
“應該是……做運動的時候……我……喜歡戶外運動嘛，哈哈。”
“奧是麼？”風間帶著疑惑摸著那層層厚繭，戶外運動會留下這樣的厚繭？
新之助捏緊風間的手，阻止了他繼續探究那些繭，繼續說：“我是自由職業者嘛，偶爾投投稿，爬爬山什麼的。”
風間苦笑，這果然符合新之助的性格，完全想象不到這小子穿著西裝革履的去商社上班的樣子，估計會弄的雞飛狗跳吧。
“這也不錯呢，很符合你的性格。”
“呵呵，是啊。”
“我們快到了。”說著新之助抽回了自己的手，雙手扶著方向盤心細地倒車。突然失去溫暖，風間有一瞬間的失神，再看到新之助專注倒車的模樣，才感覺身邊這個小子果然已經長大了不少，也可靠了許多。
停好了車，新之助下車，走到風間的車門前，幫風間打開車門，伸出手說“走吧，去見他們了。”
風間覺得新之助這樣簡直跟照顧淑女一樣，無奈苦笑，但還是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還要教訓他說：“真是的，你以為我是女孩子麼，還要扶我下車。”
新之助忙就要抽回手，風間捏住，又說：“哎先不忙，我還有點緊張，待會再鬆開嘛。”
新之助回手握住了風間，笑笑：“不要緊張，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