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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8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那場過程堪稱逃亡的經歷。在爆炸開始之前他和抱著保險箱的全圓佑終於看到了前來支援的尹淨漢。
 
東西應該到手了吧?
 
雙手手腕處有明顯的包裹感,徐明浩轉過頭才發現雙手都被鏈條固定處。使用者還細心的在內里加上了棉質布料防止被擦傷。
 
他藉著手肘支撐的力量坐起來環顧四周,終於有心思思考起當前的處境。
 
身上的衣服被換下,從機車夾克變成了長款襯衫,沾染了爆炸灰塵的皮夾克甚至就出現在離自己不遠的椅子靠背上。
 
是不是被看到了?徐明浩抿緊了嘴唇,不敢去賭雙腿之間的秘密已經被人知曉的可能性。
 
視線所及最近的牆面離自己有些距離,周圍是灰撲撲的水泥地和為數不多的幾件傢俱。牆面上凹下去的磚牆縫積累的灰塵看起來使用年份有點久遠,這裡好像是一間倉庫。
 
唯一的窗戶被木板釘死,留下的些許空隙看不見陽光,無法判斷時間。
 
門開了。
 
“休息的好嗎,The eight xi?”被鏈鎖桎梏在床榻的青年眯著眼睛避免被室外強光影響,半晌才恢復了視線看向來人。
 
是金珉奎,他不可能不認識。
 
一切要從三天前接到的一起秘密訂單說起。
 
早上八點,徐明浩輸入密碼,準時來到辦公室。
 
“明浩呀睡得好嗎?”出聲的尹淨漢正拿著報紙看著,聽到聲響時也沒抬頭,只是伸手把桌前的杯子往來人方向挪去。
 
“圓佑定的咖啡這杯少冰,提提神吧。”
 
“謝了哥。”徐明浩接過咖啡,大清早被美式的酸澀刺激著實頭腦清醒了一瞬。眼角餘光被桌邊的文件吸引。“這是什麼,任務嗎?”
 
“對,凌晨發來的我還以為是垃圾郵件。”
 
哇哦午夜來信。青年翻開資料,閱讀時不自覺地咬著吸管。雖說是凌晨郵件可除了時間特殊一些也沒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無非是保護或從什麼地方拿到一些東西再交到指定地點,剩下的便是等尾款到賬了。
 
“東西好像不大,我和圓佑哥去吧?”
 
這次的任務異常的順利,順利到了有些許的異常。可惜直到警報突然響起引發機關,爆炸前一秒逃出又看見前路來人氣勢兇猛徐明浩才意識到被低估的任務難度有多大。
 
在剛發現自己被困時,他還懷著對任務完成和全圓佑尹淨漢順利逃脫的僥倖。直到金珉奎的出現。
 
原因無他,只因這次任務的僱主是金氏財閥的代理社長,金珉奎的二叔。
 
“The eight xi看起來很冷靜啊,看來是在我來之前已經做好做錯事情要接受懲罰的覺悟了吧。”看見徐明浩沒說話得不到預想反應的男人也沒在意,扯了扯胸前的領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也是多虧了The eight xi,讓我在今天的會議上獲得了很大的優勢呢。”
 
“我很感激The eight xi,但是我的好叔叔可是發了一大通脾氣。”
 
“為了保護我的恩人,所以擅自將您請了過來還請不要在意。”
 
徐明浩眨了眨眼睛,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聽力系統出現了問題。綁架囚禁被金珉奎說的像是一顆發了光的蜜糖,甜蜜誘人讓人忽略掉了本質的危險。
 
“既然是感謝,那就把我的手解開。”青年對於金珉奎的一番話可以說是一個字都不信,果然,自己的話說完後便看見男人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笑了起來。
 
“外邊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不能放您離開我的視線。況且,”金珉奎靠近床榻欺身靠近被束縛了雙手的青年,順著襯衫下襬探進去撫摸腰腹的手掌心灼熱,燙的徐明浩忍不住瑟縮。
 
“我發現了您身上一個有趣的秘密。”
 
窗外的天色愈來愈暗,很快木板上露出的空隙再也顯現不出一絲光亮。
 
青年身上的襯衫鬆垮,僅剩的兩顆未鬆開紐扣掛在腰腹間徒勞地想要堅持著什麼。就像它的主人緊緊抿住的嘴角不肯溢出些許呻吟。
 
但是很快,兩顆釦子被大力扯開失去針線固定後滾落了四散而去。
 
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的唇角被一個個落在肩膀上的啄吻燙出幾個不成句的哼音。
 
男人大手撫上胸口軟肉惡意收攏把玩,在此之前徐明浩從未發現胸前兩點原來也是性器官。乳首被揪起掐弄的陌生感官教他不自覺地挺起了腰。
 
“看來The eight xi也很喜歡呢,”金珉奎跪坐在他身後,下巴擱在頸窩處的動作親暱太過,像極了處於蜜戀中的愛侶。
 
“把舌頭伸出來,讓我吻你。”
 
生疏的代稱像是那杯自己沒喝完的美式,入口的酸澀將被快感刺激的一塌糊塗的大腦刺地激靈。徐明浩唾棄自己在男人面前被快感牽著走的表現,在聽見男人明顯的調笑後更是神情羞憤,無論金珉奎說什麼也不聽了。
 
話一說出口金珉奎就知道要糟,懷中青年本來被親的迷迷糊糊,一下子又像堅硬的貝殼把柔軟的貝肉縮了回去。再也不肯主動的打開那扇門。
 
哄了幾句依然沒有效果,驕傲如他也升起了火氣。
 
“The eight xi看來對我有些不滿呢。”
 
“沒關係,我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
 
徐明浩咬緊了牙關。鏈條綁住雙手固定在床頭,身體被平放的姿勢讓他除了上方的天花板再看不見任何東西。努努力抬起頭能看見的視野倒還是有的,但只能看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罷了。
 
雙腿被打開,隨著一道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不可言說的部位。饒是徐明浩再自欺欺人地心懷僥倖也不得不承認,審判降臨了。
 
“The eight xi這麼聰明,應該不難想到您的衣服是我幫您換下來的吧?”一道尖銳的觸感帶著鈍痛襲來,隔著布料在腿間細嫩的部位刮擦,應該是彎曲的手指?徐明浩閉著眼睛裝作聽不見金珉奎帶著惡意的調笑。
 
被強行打開的雙腿之間的,該是被主人隱瞞著一直到被帶進墳墓的秘密可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想些什麼。它只是被揉蹭著刮弄幾下便歡欣地泌出了水意,印在白色布料上留下了半透明的淫靡水跡。
 
“真漂亮呢,”男人故意拉開僅剩的布料邊緣,露出瑟縮著的粉白部分。徐明浩的陰莖挺立著,微微翹出頭來。圓潤的冠部倒比他的主人誠實,自馬眼處泌出計滴水液。“The eight xi應該沒有仔細看過這裡吧?”布料被拉扯得更開,一條狹窄的穴縫因為情動還在瑟縮著吐出水液。男人沒再說話,靜謐的空間裡讓徐明浩的聽覺系統更為敏感。
 
他聽見了來自於誰的喉嚨滾動的吞嚥聲,聽見了有水滴掉落在地上激起灰塵的聲音。
 
聽見了金珉奎喑啞的像是來自於地獄的邀請。
 
“The eight xi真是抱歉啊,太漂亮了真的讓人忍不住呢。”
 
二人其實在任務過程中也見過,最後爭搶的時候是徐明浩拖住了男人追捕的動作。
 
他示意全圓佑先去尋找信號尋求尹淨漢前來支援,自己放下把玩中的火機,直起身子望向來人。
 
金珉奎體型高大,徐明浩站直了身體望向他竟也矮了一頭。也許是自己的表情過於鎮靜,幾步走向前居然讓男人生生後退了半步。
 
“都到了嗎?”
 
“好戲開場了。”
 
手中的火機被開啟,自空中滑過了一條高高的拋物線後掉落在來時準備好的汽油桶處。
 
一場煙花。
 
“The eight xi真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那場爆炸似乎還存在於金珉奎的瞳孔,被注視著的穴縫竟也像是燃起了火。
 
男人的骨架子大,手掌也大,輕輕鬆鬆攏住穴口揉按,拇指覆著在兩片蚌肉和肉珠上按壓,不知是自己的動作過於大力還是這副身體太過敏感的緣故,幾個動作便讓青年經歷了一個小高潮,手指離開時腰胯間也在顫抖。自穴縫處帶出一絲粘連的液體。
 
青年還在嘴硬,支起了身體質問金珉奎給自己下了什麼藥。男人沒說話,只是手掌還攏住陰穴撫摩著。在徐明浩再次開口前,兩根手指動作粗暴地捅開窄小細嫩的肉口。
 
“The eight xi怎麼會這樣想呢?”手指進入的動作不得章法,只是大力的在尋找敏感點和或許會存在的軟膜。饒是如此也給徐明浩帶來了極大的反應,他幾乎是瞬時便癱軟了身子,倒在一旁無力阻止金珉奎的動作。
 
男人把自己埋下去舔他,粗糲的舌面帶著高溫重重地覆蓋在穴口。兩顆尖利的虎牙刻意在穴肉周邊啃咬,沒過一會便覺得被舌尖侵入的肉壁開始顫慄,被水液噴溼滿臉時金珉奎抬頭看向眼前人。
 
“是我們The eight xi的身體太淫蕩了才對啊。”
 
徐明浩不再開口了,甚至連微小的喘息都沒有傳出來。金珉奎有些好奇,爬上床去看他才發現徐明浩用枕頭將自己埋了起來,拿來枕頭一看不知何時青年的臉上,瞳孔裡蓄滿了淚水。
 
怎麼又哭了?金珉奎像極了弄壞了最喜歡的玩具的孩子,手足無措的時候還能生出了注意力觀察其他的東西。
 
從第一眼看見徐明浩便覺得他很冰冷,黑髮黑眸,穿著夾克從轉角陰影出走出來的時候金珉奎以為自己遇見了恐怖故事裡收割他人性命的死神。也許是透明的淚水給冷清的雕塑覆上了人性的溫度,讓金珉奎覺得自己好像又能將徐明浩攥在手心裡了。
 
即使親吻的時候會被注射進觸碰即死的毒液。
 
徐明浩被抓了下巴迫於力道張開了嘴,他還在哭著無聲的像極了剛出生的幼貓。唇腔卻被侵入,舌尖纏繞時僵直了不敢動作,卻在親吻結束後發出了小動物般的嗚咽聲。
 
他還懵著,不清楚這些聲音到底代表了什麼。倒是對面的男人卻笑了。
 
“嚐出來自己的味道了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叫你嘴賤。金珉奎被踹了一腳後對著前一分鐘的自己扇了一巴掌。眼看著徐明浩因為踹自己的動作伸直而張開的腿又要收回去併攏,連忙抓緊了按在自己胯間不放。
 
“你……”徐明浩氣急,他也沒想到金氏集團的掌權人是這麼個無賴性格。徐明浩骨架小,手腳也生的比他人細一分。眼下腳掌被按壓著男人不可說的部位,比自己體溫高太多的溫度燻的他眼角發熱。
 
青年快要縮成一團,看著男人單手解開下身束縛,灰色棉質布料被突出一團,頂端更是溼了大片。他的目光像極了被困在囚籠的兔子,揣揣不安。
 
金珉奎被他的視線取悅到了,目光向下望著被抓在自己手心的白嫩腳踝,更是惡意的向下壓。
 
“The eight xi還沒做好覺悟嗎?”
 
“畢竟從我看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孩子叫什麼我都想好了。”
 
小腹好酸,身體又好痛。徐明浩被抓了雙手,抬高了腿看著男人扶著灼熱巨物一寸寸壓進自己身體裡。幼嫩穴口猛然吃下大半根陰莖,摟著金珉奎的脖子發抖。他想開口說話讓他停下,張開嘴巴卻失了聲音,只能隨著撞擊斷斷續續呻吟。
 
徐明浩吃得費勁,小腹明顯凸起一塊,被男人用手壓著按上去摸。他的身體使不上力氣,肉道好像被釘穿,胸口像是被巨大石塊擠壓著無法自主呼吸,只能隨著挺腰的動作起伏。而眼前人還不滿足,進入的動作帶著蠻勁,像是指望他把外面的一截都吞進去。
 
他沒了力氣,話也說不出來,全身像是被大雨淋了溼漉漉的。劉海被打溼了露出無神的雙眸,眼眶裡的水意蓄滿了於是無意識的流下淚來。
 
金珉奎終於發了善心,停下動作教他終於能夠自己呼吸,又湊上前去吻他。他被親的嗚咽,鼻音都發出可愛的哼唧聲。許是包裹住肉刃的腸腔終於露出痴態,黏黏膩膩地纏了上來;許是被親吻的動作終於有了回應,舌尖怯怯地勾住了侵入者。男人發覺了徐明浩的放鬆姿態,亦或者說終於是被肏地痴了——他開始不再收斂力氣掐著細瘦的腰肢動作,周圍的空間空曠,便顯得粘膩的水聲和肉體碰撞聲愈發明顯。金珉奎彎下腰低了身子,龜頭便能換了角度尋碰到他宮口,每每被壺狀的入口勾了,帶來的快感和痙攣都能讓躺在身下的青年崩潰尖叫。
 
這太過火,也過於刺激。初經人事的徐明浩腦海暈沉,被肏地發昏。哭喊著叫他停下,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過強的感官刺激下失了聲。小腹痠軟,又好痛。腹腔裡積累的水意愈來愈明顯,他尖叫著要金珉奎停下卻收不到任何回應,慌亂間終是受不住推開男人倦起身體拼命顫抖——幾股水柱自蚌穴噴出,噴射的低的直接落在身下的床單上,高的便失去控制。
 
身下的床單溼透了,金珉奎的上半身也溼透了——鼻尖嘴唇胸口腰腹哪裡都一片溼淋淋的,伴著屋外月亮的光亮便顯得愈加淫靡不堪。
 
被眼前淫亂一幕刺激,徐明浩憑白又多了一絲力氣。被高潮指使的腦袋一片空白,不願再想到底是失禁還是高潮——他也不懂這些,只是覺得不堪。藉著這份力氣他又想逃了。
 
可是如何能逃過呢?雙手手腕還被綁著,借力起身的動作不過是將二人的體位換了個個。倒也便宜了金珉奎,男人不過是掐住腰肢的手使上力氣沉了幾分,徐明浩就跌坐在身上被迫騎著他了。
 
金珉奎那根沉甸甸的,不怪幼時發小笑罵他那個是狗東西:頂端龜頭巨大,柱體勃起時上翹。徐明浩是最能體會的了,畢竟剛剛的性事中就吃了不少苦頭。
 
再次吃進去的時候吃的急,倒不是徐明浩有多敏感吃的饞,只是被滾燙的手掌抓住時燙的瑟縮,一時間又失了力氣。這一次藉著力度直接吃進去抵住宮口,又叫人哭喊著崩潰。
 
徐明浩感覺像是從小腹下到整個半身過了電,直接軟倒在男人身上。高潮來得太快太猛,一汪水像從被捅破的口袋裡湧出來。他逃不過,穴內噴出的水液便成了金珉奎的玩具。包裹著肉刃反過來成了讓徐明浩丟械棄甲的加害者。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在高潮的邊緣被拋起又落下。徐明浩不是沒掙扎過,他掙扎了,不管是哀求還是怒罵只能起到反作用,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
 
他癱軟在金珉奎懷裡,最後的高潮時幾乎流不出什麼東西。像條缺水的魚,胸口不斷起伏依舊擺脫不了缺水而死的命運。
 
他嗓子啞了,髮尾被汗水黏在後頸,睫毛浸透淚水變成一簇簇的,緋紅的臉上猶有淚痕。大腦神經過載,眨眼的動作都變得慢了,一幀一幀地像是動作默片放映在金珉奎腦海裡,在他心裡砸出了煙花。
 
男人在下一秒做出了會令他後悔一輩子的動作——他逃了,臨走的時候連門都忘記鎖。
 
徐明浩眼睜睜的看著金珉奎逃跑,慌不擇路的樣子像極了丟了骨頭的狗。他慢吞吞地理清了現實,穿上褲子。用力一掙那鎖住雙手的鏈條就開了。
 
徐明浩走到放著外套的椅子上穿上後又回到床上,雙眼半晌才眨一次,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像時間過了很久,又或許只是在心裡數了幾十秒。
 
“明浩呀你在這嗎?”是尹淨漢的聲音。
 
“明浩呀,走吧。”哥哥好像剛從火場下來,身上的衣服有撕扯的痕跡,狼狽極了。
 
他沒問徐明浩經歷了什麼,只是抓著青年往外走的手力氣很大,也抓得他很痛。
 
“明浩呀,不會再讓你受傷了。”坐在車裡靠著手腕上綁著繃帶的圓佑哥的時候,前座的淨漢哥半晌才發動了車子,然後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
 
車開啟了之後徐明浩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一片火光印在了他的瞳孔。
 
一場煙花。
 

作者的話

跑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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