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難忘的一頓打(sp訪談記錄之一
話說今個出場的這位兄弟,見過照片。眉清目秀,相貌清雋,皮膚嘛,也挺白,除了較為斯文(這也不是缺點),看啥啥順眼。這人我是通過一個同好群認識的,男被。因為同樣二很有共同語言。以下的內容是我帶著八卦心理陰險又狡詐地探聽出來的,特別地不典型,因此作為訪談記錄的開篇。
按規矩,兄弟在這篇文章裡需要個假名,我最近特別沉醉於天邊絢爛無比的火燒雲,那兄弟就叫爛爛吧。爛爛兄弟說的這頓打發生在十年前,是的,十年啊!居然還能記得這麼清楚,可見那頓打是多麼的兇殘啊!!不,爛爛說不兇殘,能記清楚的主要原因是那人現在還和他時不時保持著點聯繫。
說到這,爛爛咬著手指坐在電腦前仰頭45度角望著天花板作憂傷回憶狀(這是我猜的,因為按正常邏輯來說,在電腦另一端的我是看不到他表情的),回憶讓他回到了十年前上大學一年級的那個青澀少年。唉,那時的少年剛入圈,剛入圈的少年找不到女主,對,找不到女主!那個年代信息沒有現在這麼發達,女主資源也沒有現在這麼豐富,最主要的是爛爛沒有現在這樣的能說會道,哦那個年代斯文白皙的男人似乎也沒現在這麼受歡迎,於是爛爛壓根就找不到女主。
找不到怎麼辦呢?甭急,爛爛是學哲學的,知道邏輯推理。比如一個女雙其實也就等於半個女主了是不?那如果同時約倆女雙就等於一整個女主,同理如果約四位女雙的話……咳,當然爛爛還沒浪到那程度,他決定只約一個女雙,互相打著玩也成,當然如果那天那女雙雄(?)性大發,只逮著他一個人揍那就賺大了。
然後,爛爛發現,那年代,女雙就等於女主啊,女主就等於找不到,找不到啊!於是爛爛就打算約個女被。
我問這兄弟咋想的,主貝這屬性能輕易轉換?你真的有信心能把那小女被培育成女主?爛爛收回貼在天花板的眼神一臉真誠地對著電腦打字道(也是我猜的,同樣按正常邏輯來說,在電腦另一端的我是看不到他表情的),既然有這愛好,既然瞭解這愛好,那總比不了解SP的圈外人要好,說不定一引導真的能成呢。再說,就算掰不成女主,說不定能把自個掰成真正的男主呢,反正那段時間聊著聊著我就覺得和那位妹妹相處得越來越和諧,我越來越像個主了,主!知道不?
言歸正傳,於是在QQ上聊了一陣後,爛爛和那同城女被約在週末實踐了。女被直爽,居然先去一賓館開了房。爛爛懷著忐忑的心情敲了門,一開門他就有點暈了。
裡面一位男的在等著他。
沒等爛爛關門出去確認下房間號,裡面那位哥就開口了:“進來吧。”
爛爛還沒說話,這人又開口:“你是豬哎唄?”
爛爛磕磕巴巴:“你、你是?”
那哥們笑了下:“哦,我是灩灩隨波千萬裡。”
爛爛:“……”
電腦這頭的我:“……”
是的,我被雷到了。雷點不在於哥們那個“灩灩隨波千萬裡”的中二嬌柔網名,我是被爛爛的那個網名給驚呆了。我問爛爛哪想不開給自己取名為豬?!
爛爛說:“我那天就是新註冊了個QQ,想取名叫‘主愛被’,結果連續打好拼音就成了‘豬哎唄’”。
哦,我懂了。一聽這名字我就懂了。懂了的我認真地質問他,你取這個名兒,其實就是偽裝成男主想釣個小女被吧。你別說我猜到了,肯定是你在群裡找女被打自個,沒哪個女被同意。所以你換了個網名打算隨便約個女被再慢慢將她掰成女主對不對嗯?
爛爛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承認了。
我無語:“約到披著女皮想捱打的人妖男被感覺怎樣?”
爛爛:“那不是男被。”
我:“那他約男主?”
爛爛:“那是他小女被的QQ號。”
好,問了半天,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男主之前有個小女被,叫灩灩隨波千萬裡。最近分了,口頭原因是因為男主打得太重。男主登了女被的QQ一看,才知道和一個斯文溫和主動聊得特開心。於是男主便約了斯文溫和主動,打算和斯文溫和主動聊聊人生,向斯文溫和主動學習,努力吸引那些喜歡斯文溫和主動的小女被。
爛爛說:“之後的結果你都知道了。”
我:“我知道個啥?”
爛爛提醒我回頭看看今天採訪的主題,哦,難忘的一頓打。
爛爛說:“那哥們打了我一頓。”
我:“灩灩隨波千萬裡怎麼打起你來的?”
爛爛:“別這麼喊他。哥們叫溫鴻廣。不過鑑於你的採訪要發到網上的,咱給他取個代號。比如我最近特別沉醉於打破黑夜的第一絲溫馨的晨光,哥們就叫溫哥吧。”
我:“好的,溫哥怎麼聊到揍你的?”
爛爛:“就是我關門進去了後,他給我倒了杯茶,我們聊了下人生。我就和他坦白了我是男被,其實只是想找個女主,找不到才找女被的。”
我:“如此坦誠?”
爛爛:“不坦誠不行啊。這哥們一開口就和我說了那是他小貝兼前女友的QQ,他就是要來揍那個勾引他小貝的男主的。我說了實話後,他臉色好多了,我們又聊了會天。他知道我是附近X大的學生,他在附近的企業上班。然後又聊了會工具和圈子啥的,然後我準備走了。”
我:“然後你停下了腳步,羞羞答答吞吞吐吐地請求他揍你一頓?”
爛爛:“你怎麼知道?!”
我:“透過屏幕我都能看見你慾求不滿的臉色了。”
爛爛:“其實沒那麼誇張,就是我喝完一杯茶之後,他說你回去吧,我再看會電視。我突然靈光一現,既然找不到女主,也找不到女雙,連女被也找了個假的。現在來了個同好,都是圈子裡的,沒什麼溝通障礙,剛才聊工具還聊得挺合拍的。再說又是個主動,我不就是想要一頓打嗎?是男是女有那麼重要嗎?你想想啊,男主和女主就差了個性別,如果捱打時把眼睛一閉,男主就約等於女主。如果男主不出聲,那就和女主沒啥區別了。當然如果男主再娘一點的話,比如翹個蘭花指穿個小旗袍……”
我:“住腦。他娘嗎?”
爛爛:“一點都不……”
“好,繼續。”
爛爛:“哥們也挺爽快,沒做任何心理建設就答應了。他讓我褲子脫了趴床上。我想都是男人,難為情什麼!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實踐,雖然我還是有點緊張,但是我還是顫抖著手把牛仔褲拉鍊了拉了下來,脫到大腿根時我還猶豫了下。然後我想對方又不是個女的,就算脫光了又有啥關係!於是我就把褲子褪下來全部都給脫了。然後就是內褲,我穿了件三角褲,不是四角的,我用手指勾住內褲的橡皮筋,慢慢往下拉,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點羞恥,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受到屁股上的肌膚隨著內褲的脫下面臨陣陣涼意,然後我前面也同樣感到冷直到……”
我:“住嘴。不必詳細描述這個過程。直接說捱打的情節就成了。”
爛爛:“你這是採訪還是質問啊?別打攪我的回憶!總之我把內褲也脫光了!那哥們開口讓我去上廁所!”
我:“whaaaaaaaaat?”
爛爛:“我不是喝了一杯茶嗎?他讓我先去上個廁所,不然捱打時萬一尿出來弄髒了床單得賠錢。我的心情很複雜,我覺得他說得太直接了,完全不像我想象中的女主那樣委婉和善解人意。有一瞬間我有點不想實踐了,就是那種有一點點的噁心,你懂嗎?”
我對著電腦點了點頭。
爛爛似乎看見了我的點頭:“心理拒絕,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我上了廁所後出來,發現他已經從床上站起來了,站在一邊,手裡拿著一個衣撐子,就是賓館衣櫃裡拿來掛衣服的那種。他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用衣撐拍了拍床,床上放好了兩個枕頭,那一瞬間我就挺激動的。因為這個場景訓誡感太足了。我就趴上去,把枕頭墊在了肚子下,這樣屁股就翹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發抖,哦我想想,那時候是秋天還是冬天……應該是秋天,我脫褲子的時候沒脫到秋褲對吧。那應該還不太冷,房間裡空調也沒開,但是我還是在發抖。溫哥把左手在我腰那裡壓了壓,說放鬆。然後啪一下就落在了屁股上。”
我:“疼嗎?”
爛爛:“疼。就是那種生疼。但是疼過後又有一點興奮。和自己打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就是完全掌控在別人手中那種感覺。”
我:“你還自己打過?”
爛爛:“嗯。有時候看SP視頻就會衝動,然後也對著視頻自己打過自己。幻想時也自己打過。但是真正捱打就不一樣了。感覺心理很滿足那種。”
我:“嗯。”
爛爛:“我臉是貼在白色的床單上的。溫哥一下又一下的打了我有十幾下,我能感到是從屁股上邊一直打到大腿根。生疼,然後就感覺一下下都腫起來了,整個屁股發熱。腰又被他按著,又不敢動。他應該很有經驗。我整個屁股被打發熱後,已經有點從枕頭上往前滑了,他就叫我往後趴一點,重新趴好。然後解開皮帶了。說真的我聽到解皮帶的聲音,真的非常非常興奮。”
我:“你很喜歡皮帶?”
爛爛:“不是,我喜歡藤條。但是解開皮帶那個過程,怎麼說呢,就是你屁股已經火辣辣地趴好了,然後聽見後面打你的人在解開懲戒你的工具。那種等待被訓誡的過程,真的很難形容。比如我喜歡藤條吧,其實有一部分是喜歡藤條颼颼抽在空氣中的聲音,有時候我幻想的時候也會想象那種趴好聽到藤條颼颼聲時的緊張和興奮。”
我:“我理解這種感覺。應該是被訓誡之前的一種等待和服從。比如你犯了錯,主如果讓你先跪著等他進房間。你跪著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已經是進入了被訓誡的狀態。也就代表完全信任主動的狀態。之後所有的懲罰權都在主動的手中。你作為接下來的疼痛接收者,其實是有些滿足和興奮的。”
爛爛:“有點這種感覺。但是說得不完全到位,應該還會有害怕和依賴。反正被動的這種心理很難描述。我繼續說吧,皮帶解開後我就聽見他在我身後踱來踱去,然後一皮帶抽在右邊屁股上。皮帶的聲音很響,我感到一長條火辣辣的疼,還沒消化疼痛呢,又是一下接著落在左邊。反正皮帶打起來比之前打衣撐快多了。我就這樣趴著被他打了五十多下。”
我:“用力大嗎?”
爛爛:“如果你是個被動,就應該先問我疼嗎。我不知道他用力大不大,給我的感覺是挺疼的,比之前的衣撐疼。但不是那種忍受不了的疼,至少我能趴著不動。”
我:“對不起我是雙,嚴格說來應該是70%主性、30%被性那種。我現在可以給你形容下,你一說這個場景,我想象到的是你趴在床上,屁股上除了一板板之前衣撐打出來的有點白色的浮痕外,應該是多了一條條的皮帶印。但是我覺得皮帶印不會像浮痕那麼整理,畢竟皮帶摺疊起來才好用,所以你屁股上應該是凌亂的皮帶印,皮帶印是紅的,鮮紅的那種,並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爛爛:“嗯。你說到這個場景我還蠻期待的。其實被打完後我回去還照了下鏡子。不過那個時候的屁股比你形容得要慘多了。我接著說啦?”
我:“好的。”
爛爛:“他把手從我後背的衣服伸進來摸了摸我的背,我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嘛。後來他和我說是摸摸看我被打得出汗了沒。”
我:“不好意思我打攪一下,我想問下,他摸你背的時候,你還覺得噁心嗎?”
爛爛:“沒有,我覺得我當時挺依賴他這隻手的。摸我的手就是打我的手。”
我:“那我繼續問,你還想象這是個女主嗎?”
爛爛:“沒有了。其實一開始趴著等待挨衣撐的時候我還想過,但是一捱打的話就疼了。疼的話就什麼都不想了。後來就不自主地順著他的動作去想了:要用什麼工具打我,要打多少下啊……”
我:“好吧。腦子也開始誠實了。”
爛爛:“可以這麼說吧。然後他讓我跪著。”
我:“這就有點傷自尊了。如果在純實踐的情況下,還是少讓人跪著好。犯錯了可以跪。”
爛爛:“男人的臉皮沒你們女人那麼薄。我聽他讓我跪著,就下來跪在了床邊。他讓我跪到牆角去。”
我:“沒做錯的情況下,跪著不應該是反省。”
爛爛:“我覺得他應該是玩順口了。因為之前他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到他以前有過好幾個被。他應該是喜歡那種管教型的。大概女被犯錯時,他會這樣打完了讓跪著反省,所以就當作一個正常的程序來了。”
我:“有可能啊。說不定就把你當作小女被了?”
爛爛:“住嘴吧你,老子是純爺們。沒哪點像女人!”
我:“抱歉抱歉。純爺們請繼續。”
爛爛:“我在牆角跪了有十分鐘左右。他推過來一把椅子,讓我跪在椅子上。就是那種賓館裡常有的椅子,椅面是軟的。沒有扶手,有椅背的那種,椅背也是軟的。椅背靠牆。”
我:“繼續。”
爛爛:“你也知道,我一個男的,身高178,跪上去後其實椅背只能到肚子那裡,所以跪著也不是很舒服,可以說上半身都貼著牆。他看見我跪好後就把電視聲音調大了,然後打開床頭櫃的那個抽屜,床頭櫃就在我右手邊,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打開床頭櫃,他拿出來一條網線,然後對摺了下。接著走到我身後,讓我把腿往外伸一下,這樣方便他打屁股。”
“繼續。”
“然後他就突然問我,想挨多少下。我想了下說八十。其實我想說一百的,第一是我屁股跪了會已經沒那麼疼了。第二我還是挺興奮的,我不太想讓實踐這麼快結束。不過我覺得保守點比較好,因為聽說網線打起來比較疼。”
“繼續。”
“然後他讓我報數。走到我左後方。網線就啪一下下來了,真的很疼。我報了個一,他又開始打,我覺得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疼,悶痛,鈍痛,然後就有一點點麻木的浮腫。”
“繼續。”
“你是自動回覆啊?”
“咳,不是。我是突然想到個問題,從第一個繼續開始就想問了……”
“啊?”
“就是那個,你有沒有反應?”
爛爛:“怎麼說呢,是有的。”
我:“什麼時候開始?”
爛爛:“我保留吧。我知道你要放網上去的。不太想讓這個隱私給人知道。懂的都懂。反正最後捱得很疼的時候應該沒有反應了。因為被打得那個樣子,腦子裡只有痛了。”
我:“看來你被打得很慘?”
爛爛:“對啊。那八十下數據線他打得一下比一下重。一開始我還能忍受,結果就越來越重,疼到我都要叫了,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事先把電視聲音調得很大。反正大概是打了四十下吧,我就挨一下就彎腰趴椅背喘氣,之前好幾次我的臉都蹭到牆了,還好牆上貼著牆紙。其實我覺得他沒有按順序從上到下打,打的挺雜亂無章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捱打時屁股忍不住動。反正就是很疼,我都疼得後背都是汗了。”
我:“有想過放棄實踐嗎?”
爛爛:“有的。他一點都不手軟。前面說過了,四十下的時候我就擔心能不能撐下來。但是我沒說出口,我覺得要是求饒的話就太慫了。然後再捱了幾下,就是感覺整個屁股疼麻了。他停下來了。”
我:“是他停止的。”
爛爛:“不是。他停下來,用手按了按我的屁股,然後又撫了下,應該是看我皮膚的承受能力怎麼樣。然後又開始打了。因為他停了會,我屁股本來不太麻了,然後再又打了起來,更疼了。網線揮下來不是沒有聲音的,其實也是有颼颼的聲,不過沒有藤條那麼明顯,而且打在屁股上聲音也不響,但是好疼啊。我大概四十七八下就沒有報數了,疼得要緊,但是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去揉或者擋。雖然他沒規定吧,但是我看小說裡面都不準躲不準擋的。反正捱到最後我都開始噁心了,就是一個勁想吐那種感覺。”
我:“你胃不大好?”
爛爛:“那時候是不大好,你怎麼知道?”
我:“我胃寒。一般緊張過度就會像你一樣噁心和乾嘔,西醫沒法解釋這個,大概是生理反應。”
爛爛:“嗯。我堅持到他打完了。然後他讓我趴床上,我可能太緊張了,已經動不了了,他抱我放到床上的。後來他又把皮帶拿來了,說再打十下。”
我:“可憐的娃。”
爛爛:“我也覺得我可憐!他說這就是他的規矩。懲罰完了再捱打是為了記住教訓。我覺得他又串詞了,我沒犯錯啊!我是純實踐。”
我:“溫哥入戲太深了。”
爛爛:“是的。我之前挨的皮帶覺得還好,但是屁股全部都腫成硬塊了再打就不一樣了,打上去就像用力拍扁了屁股似的。其實皮帶面積不大吧,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那種感覺,感覺每一下都把屁股拍扁了。打完後他把皮帶放在床行,還是放在我眼前的,我想死。”
我:“這就是你自殺的原因?”
爛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對,這就是我自殺的原因。我那個時候真有點被打怕了,他放下皮帶在我眼前我都一哆嗦,我怕他打上癮了再又操起衣撐子來個十下,說這是讓你深刻記住教訓什麼的……”
我:“再操起網線,這是讓你刻骨銘心地記住教訓。”
爛爛:“哈哈,我一純實踐我容易嘛。不過打完後他去衛生間拿了冷毛巾給我冷敷了一會。後來還下樓去買了雲南白藥噴霧劑給我噴上了。我以為我不能動了,結果趴著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後,還能站起來。就是穿褲子的時候很疼。他說要一起吃個晚飯,我說晚上要聽個講座,就走了。哦,我走之前他把藥給我了。”
我:“還記得聽講座時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感覺嘛?”
爛爛:“其實沒有講座,我騙他的。我就是有點被打怕了,然後其實也是覺得有點尷尬。”
我:“明白,擼前淫如魔,擼後聖如佛嘛。”
爛爛:“怎麼能這麼講,服了你了。反正回來後心情就是挺複雜,好像一直很期待實踐,然後真的實踐了又有點不是滋味,而且屁股一直還疼。宿舍有人,我就去衛生間脫了褲子看了下,屁股上一道道的都是黑色的腫痕,真的挺嚇人的。我說我腳扭了用雲南白藥,室友也沒怎麼懷疑,反正我屁股疼,走路是一瘸一拐的。”
我:“回味嗎?”
爛爛:“回味是那以後的事了。那天是腦子不夠用,激動和有點滿足,當然還有點噁心,畢竟不是女主啊。對了,那天晚上睡覺真的很難熬,睡了又醒,屁股疼,醒過來一摸屁股,一條條稜子,感覺就是被疼醒的,而且深更半夜疼痛更清晰!上課也是側著身子坐。不過好得也快,沒破皮嘛,大概四五天就好了。”
我:“恢復力不錯,是個適合捱打的屁股。”
爛爛:“哈哈哈。反正就是這樣。不過後來我也想了想,我不適合純實踐,一是怕疼,第二我喜歡被管教。我仔細想了想,之前我幻想實踐的時候,總是先是自己犯了什麼錯,然後一個姐姐來懲罰我。也就是說有故事有情節的意淫,不是一幻想就是莫名其妙被一美女打個死去活來之類的。”
我:“這個我明白,以前不是有個大神在論壇寫過篇分析小貝心理的文章嗎?裡面的小貝就有戀痛型、管教型什麼的。其實我感覺單純為了追求打人快感的主動也不多,更多的是享受那個控制別人和懲戒別人的過程,這樣會得到一種心理滿足。”
爛爛:“對啊,當時如果有這樣一個女主出現,說不定我立馬就淪陷了……”
我:“現在也不晚啊!”
爛爛:“現在不行呀!……這樣吧,有空我和你講講我第二次實踐的過程,你就明白了。今天已經聊到快凌晨兩點了,你快去睡吧。晚安。”
我:“晚安。”
爛爛:“對了,你髮網上之前先給我看下,別忘了
我:“沒問題,這是必經程序,放心。晚安。”